沒錯,我討厭上海人!
上海人之討厭,筆墨難以形容。
那天其實我也不過是不小心坐過去他們身旁,沒辦法,總是得吃飯的。可是就在扒飯的中場二十分鐘,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沒大腦的白癡們的對話。
先是說到了中國不知道現在有幾枚導彈,突然間,一個人就說了:「這麼多,那就去打打日本好了,反正他們也沒膽打回來。」
我當時一聽,只是先愣了一下。
沒錯,我討厭上海人!
上海人之討厭,筆墨難以形容。
那天其實我也不過是不小心坐過去他們身旁,沒辦法,總是得吃飯的。可是就在扒飯的中場二十分鐘,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沒大腦的白癡們的對話。
先是說到了中國不知道現在有幾枚導彈,突然間,一個人就說了:「這麼多,那就去打打日本好了,反正他們也沒膽打回來。」
我當時一聽,只是先愣了一下。
常常會有人亂喊著「生命誠可貴,XX價更高」這句話,至於XX是什麼,各位可以自行代入喜愛的名詞。有人會選愛情,有人會選自尊,或其他什麼有的沒有的,總之,是個任君選擇。
前幾天有個朋友突然msn我,問我說「士可殺,不可辱」與「士可辱,不可殺」這兩句話,我會選擇哪一句?
我在不到一秒的決定下,直接選取了第二個。
他這時丟了個斜眼的表情符號給我,問了我原因。
「為什麼選第二個?尊嚴跟生命,通常不是尊嚴比較重要嗎?」
我必須承認,我是個狂愛KTV的人。
我愛唱歌的程度,到了某種太過狂熱的地步。嗯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剛跟朋友聊到KTV的事情,然後就開始講了大家去唱歌的歌單。
Anyway,開始列吧。喔對,以下歌單並沒有照排順序,只是想到什麼就打出什麼。
張雨生:口是心非、我期待
戴愛玲:對的人、千年之戀(&信)
Ave Maria
福哉 瑪麗亞
Wenn wir auf diesen fels hinsinken zum schlaf
我們在岩石上睡著了
Zum Schlaf, und uns dein Schutz bedeckt
今天晚上,說真的我很生氣。
室友突然走到我房間門口說,黃某人打電話找我,叫我接電話。我本來還想,那女人無緣無故半夜打電話給我幹麼,結果,室友跟我講了原因之後,我當場想飆髒話。
起因是這樣的,我們這棟樓,住了很多中國人。大家都知道,中國人就是愛跟中國人攪混在一起,所以會有很多事情,大家馬上就知道了。尤其這種小地方,傳得更快。五樓呢,以前是黃某人、S小姐,還有另外一個人一起住。另一個人不重要,所以先不提。S小姐在某一年因生病而回國休養,而黃某人又成天窩在十樓之後,房間就先借給B小姐住。B小姐又不知怎麼著,介紹了W小姐進來住。
好了,成員都到齊,可以開始講故事了。W小姐的名聲不是很好,以貪小便宜而搞得大家不愉快出名。聽說以前曾到處亂講B小姐怎樣,後來B小姐因受不了她而搬到了別的樓層。很快的,S小姐養病回來,開始上課了。聽說也是因為小錢而鬧得不愉快,最近一次是在聖誕節的假期,因W小姐覺得她三個星期不會在家而拒絕付網路費,搞得S小姐氣到快瘋掉,因而決定搬家。
星期三,我跟另外三個女人照例在等課的期間,開始一邊做功課一邊聊天。不知怎樣,就聊到了五樓的恩怨。突然,C小姐跟我說,「聽說W小姐跟別人講了很多S小姐的壞話」,就好比什麼她不檢點之類的話。
今天我們一群人一起約去多倫多唱歌,不過那是下午的事,今天我最主要的目的是買鞋。
其實我比較想要買的是短靴,也有在思考是不是該買雙球鞋,因為有可能想要去打羽毛球……ok,這些不是重點!
我跟友人J就跑去了Eaton Center樓下去看鞋,因為她一直很想買Puma一雙被我稱為怨念的鞋(那個圖案我第一次就說像怨靈,不過她們覺得很可愛……),還有可能會拿雙Timberland的鞋。嗯,總之,我們就先進了Foot Locker看這位友人想要的鞋了。
一進去看,她還在看她的Puma和Timberland時,我在特價的櫃上面看到一雙T家還滿可愛的黑底基本款。其實真的很可愛……可是想到,我比較想買皮靴時,又硬生生打消了念頭,想說等皮靴和球鞋都買不到時再來考慮買這雙。友人看完時,也想說可以先去逛逛別的店,順便找我想要的鞋子,等到要離開Eaton前再回Foot Locker買鞋就行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怨念作祟……我在別家店就是怎樣都找不到想要的款。經過一個多小時,看了不知道幾雙鞋之後,我們還是回到了Foot Locker。友人開始試她要的那兩雙鞋,而我也問了我喜歡的那雙黑色基本款。
這兩天感冒,沒事做只好休息,一休息就開始亂想。
亂想什麼呢?想了很多,想了過去,想了Southville,想了ISM,想了至善,想了朋友,想了家人……可是我想最多的,是未來。
我不是個會很喜歡一直沉溺在過去回憶的人,回憶當然是美好,畢竟我討厭把不愉快的事情放在腦子裡,但人總是要面對現實,面對未來的。過去的美好是放在心底,等有空閒的時候用來跟老朋友話家常;而未來是擺在你眼前,要讓你一步一步走下去的。
感嘆其實很多,以前在Southville的朋友,工作的工作,畢業的畢業,要訂婚的也訂婚了。似乎大家多多少少都訂定了下來,而我呢?我還在加拿大這塊被我認定為陌生的土地上,一天一天的過日子。其實住在這邊都第二年了,總該要接納這邊成為我第三個家……可是,不管怎樣,就是有陌生的感覺。可能有大半是內心在抵抗吧,因為知道自己畢業後離開的機率是99.99%,因為知道英文再怎麼好,身為中國人的莫名驕傲會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不一樣……其實一切都是藉口,不管如何,我只是個想要獨善其身的人。
看看未來,我並沒有像很多朋友一樣開始徬徨。我沒有時間可以徬徨,也沒有心情徬徨,我已經快要二十二歲了,等大學畢業時,我都二十四了。二十四歲才開始工作,我哪有心思來徬徨呢?我們家並不是有所謂的家族企業,也不是什麼太有錢的家庭,雖然說沒有兄弟姐妹,可是當父母年紀越大,我越不忍心看我爸媽那麼辛苦工作就為了養我一個。六十歲,幸福的人在這種年紀都該抱孫子,享受天倫之樂了。我爸媽要為了我的大學畢業,辛苦到六十歲,想一想我就忍不住覺得心酸,忍不住想要掉眼淚。
內有猛獸,不喜勿入。
樹
會叫樹的的原因,只是因為我的名字單名就叫樹。
高中時一個女友都沒交過,倒也不是不想交,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女孩子開口。而當我發現有女孩子對我有好感時,卻也遲了許久。每每總等到了對方又有了新的對象,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到對方曾經對我有著喜歡。
有一個女孩子,我們算是很好的朋友吧,她長得其實不錯,斯斯文文,乾乾淨淨,也算是有人追,但卻老在我這單身的無趣男人身邊跟前跟後的。
這幾天看到好多人都在玩blog寵物,害我跟著手癢也來弄了一隻。
就是左邊那個紅紅的東西,看到沒?我就不多做教學了,上辜狗大神搜尋「meromero」的話,會有一堆結果跑出來的。
我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,我還不是很確定要怎麼用樂多(默)。我不喜歡那些框框啦,誰來幫我把它們弄掉啊啊啊啊啊!!
嗯,等一下打算來加個很可愛的blog時鐘,日本人你們真是太罪惡了,怎麼一直製造出這些會誘惑人流連忘返於網路上的東西呢?這樣是不好的喔!嘖嘖嘖。
這是一個日本二月二十二日要發的新團體,第一波主打的是在最中間的Sakura……天曉得到後來到底會不會還是她。
嗯,廢話不多說,為什麼會突然介紹起連日本都還沒有知名度的團體呢?其實也沒什麼,只是其中一個團員是我高中滿要好的同學,所以大家決定找某些管道來支持她而已。除了買CD、DVD之外,我當然就是寫blog啦!(雖然我這邊沒人看,哈!)
左邊數來第二個就是我同學,叫Asami,以前高中時除了日本人的特質之外,缺點就是個性有點軟弱……不過我想,在跟著工作會漸漸堆積如山之後,她應該也算找到了一個人生目標了吧。
總之,Asami,加油囉!
前兩天因為有人推薦說地獄少女不錯看,所以特地跑去下。看了幾集之後,先不說內容,就單看畫風來講,總覺得好像似曾相識。
一直到昨天晚上上了官網之後,我才發現:這根本就快一年多前開始打廣告時我就看到,然後逢人就說我想看的動畫嘛!!
這兩天看了紅白對抗還有Music Station Special Live,發現今年(去年?)的MSSL真的比紅白好看,因為總有種覺得紅白該換歌的感覺。
我一直很喜歡森山直太朗(Moriyama Naotaro)這傢伙,不過我倒不是因為さくら喜歡上他,而是一直到聽見生きとし生ける物這首歌才愛上他的聲音。
其實我一直不大喜歡日本很多男藝人的聲音……我本身對於太娘的聲音接受度本來就不高。但我還是會聽張信哲,因為他的是清亮,而非日本那些感覺用鼻尖在唱歌但卻又有汙濁的音感……好,這是題外話。這次聽完森山兄的新歌風花之後,發現其實他也算有點娘一族的,但他的嗓音還是有著原本的清爽,因此,結論就是我還是會繼續喜歡他吧。(話說他短頭髮之後變帥了,哈哈哈!)
風花
作詞:森山直太朗/御徒町凧 作曲:森山直太朗/御徒町凧
昨天晚上在多倫多街頭,有個應該是遊民之類的人跟我們一行人要了零錢,照我們一般的行動方式,自然是低著頭就走過了。
說真的,我每次看到遊民都會很不忍,雖然會想著好手好腳的為什麼不去找個工作,但內心還是會有某處覺得些許地同情。每次遇到這種情況,就得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掏錢出去,有可能是因為以前在台灣聽多了乞丐騙人的新聞,也有可能知道自己給過一次就會自動自發地以後每次都給,所以只好先克制一下自己那些許或有點不太該存在的同情心。
但昨天那個老遊民真的讓我感到罪惡,而且很久。我們在離開他站的地方沒多久之後就到了greyhound車站裡,在排隊等車的時候,友人就看到那個老遊民緩慢地也跟在我們後頭走了進來。我在看他走到一半的時候才想到,其實麵包店有多送了我們幾個麵包,應該可以給那個老遊民。當時跟友人說的時候,她也點頭說好,因此就想著讓老遊民走到離我們比較近的地方之後再拿給他。
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晃了一圈,結果還走不到我們這邊他就跑到別的方向去。我原本想直接走過去,可是又想著好像有點丟臉,所以就作罷。也就因為這個作罷,老遊民之後也不知道走去哪個方向而不知去向。
我後來想想,丟臉這兩個字實在是讓我覺得很可笑。怕什麼丟臉呢,送麵包又不是什麼壞事,我當初只要踏出幾步,伸個手,我就可以讓他飽餐一頓,讓那兩個虛無的字給拌住了腳,這實在是好笑到一個不行。反省之中,我還是讓罪惡感爬滿我身,直到現在我都還忘不了那個老遊民一步一步問著人,要著零錢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