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,我在剛出國的小學時代,曾經有個很好的朋友。
那女生是台南來的,身世其實也不至於到很複雜,但基本上是個因為觀念比較開放一點,所以在家鄉被排擠的人。她當時的觀念其實比起現在的小朋友來說,一點都不會太過開放,但在十多年前的台南大概還是不太被接受吧。說真的,現在回想起來,其實我對她一點都不了解,只是過去當我還跟她很好的幾年之內,自認為是她的好朋友。
無論如何,當我從Southville轉進ISM那段期間,她回台灣唸國中了。在她國中到高中甚至到大二的這段期間之內,我跟她大概也還保持著不錯的關係,她也會打電話找我訴苦啊,說同學排擠她等等諸如此類的話。